浸润下渐渐软化。
天天开始有些不适应,小眉头微蹙,似乎想要躲避,但巧慧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拂过,“天天不怕,妈妈轻轻的。”
巧慧更加细致地揉搓着,直到那些顽固的胎脂一点点褪去,露出天天原本就应有的清亮头皮。
“不疼是吧?”
天天点头,“布曾,麻麻,粑粑。”
天天小手往门外指。
秦时离开有两个多月了,天天想爸爸了。
巧慧的鼻子发酸,“天天听话,爸爸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,挣好多好多的钱,回来给你买糖好不好?”
“哇哇哇要粑粑,粑粑……”
巧慧本来就很烦。
离开的那个人是她的丈夫,上了战场生死难料,她的心情怎么能好的起来。
夜深人静的时候,巧慧哭过,不敢哭出声音,就用手巾捂着嘴偷偷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