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当即不悦,狠一皱眉:“你怎么说话的?这是红糖酥饼,不过是炸的火候过长,吃许还是能吃的,”
“你还真是为了不洗碗煞费苦心。”谢临意不忍直视那团漆黑之物。
“你少多嘴,你的菜呢?”
“我的果盘至少能吃。”
“谁说我做的饼不能吃了,大家尝一块,能吃。”
这下连裴谙棠都看不下去:“你放过在座的各位罢。”
最后,毫无疑问,温乐衍那道形似黑炭的红糖酥饼得到了所有人的嫌弃。
“阿元,我今日带你赢了那般多的灯谜,你居然不帮我?”
凌若元一本正经:“可你这个是真的不能吃啊,若是吃坏了肚子还得去医馆。”
“好了好了,先吃饭。”
凌玉枝啼笑皆非,捧过一坛未启红封的醇香白酒,“这有新酿的酒,今日都喝点!”
座中酒盏一一满上,一轮红火的圆月倒映在清冽的酒水中,笑语响彻悠长之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