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再来。”
“轮得到你说?话的?份?”他冷眼扫过那小厮。
小厮平日?里见他都是谈笑风生之样,何曾见过他这般冷肃厉言,被吓得再不敢阻拦。
房门被大力?推开,他掀开床上的?被褥将人拎起来,问道:“你前夜去过如意楼?”
四下幽暗,唯有刺骨般的?话语萦绕耳边。
温远忽生一阵虚汗,吞吐道:“关你何事?”
“就在前夜,如意楼附近出了命案。”温乐衍说?着,盯着他脸上每一寸神情的?变化。
“你到底想说?什么?”温远正?了正?衣襟,从容了几分,“我只是与?我的?好?友们去如意楼吃酒,什么命案不命案的?,又关我何事?你少吓唬我。如今爹回来了,怎么?你还想打我?”
温乐衍不予理?会,话音遍布寒霜:“你身旁的?那几个小厮呢?”
他一进来便发?觉不对劲,一贯跟着温远的?那四个小厮不见踪影。
“那几人毛手毛脚,实在蠢笨,被我给打发?走了。”
“打发?走了?”温乐衍冷声,“你不会真?以为?我查不到罢?我劝你如实回答,你那夜去如意楼究竟做了什么?”
温远瞳孔一闪,犹豫片刻,“吃酒听曲,仅此而已。”
“好?。”温乐衍怒极反笑,“但愿你是真?的?吃酒听曲,仅此而已。过了今夜,希望你还能问心无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