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开始刚意识到自己依然恋慕青年时，下定决心不让青年知道，但后来青年每次在他怀里就像撒娇，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

他被对方指使着任劳任怨，简直身份颠倒，他成了对方的奴隶。

就连青年一直背着他去偷偷联络以前的那些下属，那些亡了他的国家的人，他都从不阻拦，最多是在事后狠狠地折腾青年一次。

他承认，他怎么不承认？可是要他在青年面前捅破这最后一层窗户纸

“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他垂着头低声问。

“如果你问的是确定，大概在刚出小镇那时候吧？”

这么早？赛因愣怔，他那时候以为他憎恨青年，可原来在他自己还没认清自己的时候，青年就先知道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