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的严厉辅导下,突然间被这么夸,苏稚杳控不住受宠若惊的心情。
她松下一口长气,喜笑颜开:“您能接受真是太好了,我还怕给您添麻烦呢,Saria前辈说,我第二段的和弦还差得远。”
“她这么说这太正常了,一百分在她眼里差一分都是差劲,你知道吗,我曾经被她贬得一文不值!”李成闵想起年轻时的练琴经历,不由唏嘘感慨。
说完他手指又立刻竖到唇间嘘声,示意她不要说出去。
苏稚杳捂唇偷笑,心想这位韩国帅大叔真是可爱。
“小小年纪,了不起!”
李成闵给她竖了个大拇指,苏稚杳因他的认可开心了一整天,当晚演奏会信心倍增。
演奏会晚六点半开始,合奏曲目压轴。
苏稚杳换好礼服就在后台等待。
将近八点,苏稚杳在最后一支曲子的待曲间由专用通道走进音乐厅。
那天贺司屿说难讲,不是没空。
难讲,就是还有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