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带她自己的东西,可一想到要和继母继姐坐一辆车,心里更不舒服,忍不住任性呛话:“我哪有姐姐这份心思,能有什么带的。”
苏稚杳没留下听苏柏教育,话落,径直去了停车库。
抵达老宅时天色将暗未暗,青林绿池环绕的苏氏庄园却早已灯火通明,伫立光中,像一座巧夺天工的四合院式古典园林。
新中式宴厅华贵气派,水晶吊灯像发光的瀑布,佣人们来回穿梭,忙碌地布置餐品。
那些叔伯姑婶们言笑晏晏,站的坐的都有,平常一年到头不见人,这会儿倒是团团围着老太太有说有笑,殷勤得很。
苏柏一到就领着他们过去打招呼。
苏稚杳兴致缺缺,慢吞吞跟在后面,在看到程觉的那瞬间,她一愣,神情终于有了反应。
“杳杳!”程觉喜悦地喊她。
他一身白色正装,靠坐在老太太身旁的沙发扶手上,似乎和老人家聊得很融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