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熟悉的撒娇尾音,突然间让贺司屿感受到了这一刻的真实。
命运透过体腔,而他心甘情愿承受。
“你以前说,开始你提的,结束也只能你说。”女孩子软绵绵的手,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他,哭着控诉:“你自己说的!”
心中最后一丝挣扎都烟消云散。
贺司屿倏地笑起来。
见他笑,苏稚杳哭得更停不下来,眼前的画面像是浸在水里,随着恼意消散,她捶打他的双手也慢慢垂落下去。
抽泣声寂寂的,融进了三年里的所有委屈:“你没说分手,你没有说过……”
贺司屿目光很深,还是笑着。
“是。”他声音低下去:“不想你离开。”
手从她面颊滑落,摸到她腰后,咔嗒一声,落上门锁。
苏稚杳心微怦。
这一道轻轻的锁声,听得她产生错觉,时间仿佛退回到住在Huez高山牧场那一夜。
酒店里,她吹干他的头发,也是一道落锁声后,他压着她,在门上亲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