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了……”
“是他强吻的!”出于女孩子羞窘的心理,苏稚杳激动开脱,双颊到鼻尖瞬间浮出薄薄的红晕,意识到自己反应大了,她飘忽着眼神,支支吾吾:“他、他每次都强吻我。”
他非要亲,她能有什么办法。
对,就是这样。
寂静三五秒,小茸星星眼,很真诚地发问:“你们亲过几次?”
“……”
之后一段时间,贺司屿还是在旧金山,家族内部需要他主持的要务过分得多。
苏稚杳也没多余的空,临近赛期,由不得她分神,每天都还是琴房梵玺两头来回,仿佛一段故事到达高潮后,又进入了平缓期。
但最近,她每晚都有二窈陪着。
贺司屿安排的人很细心,将二窈喂养得胖嘟嘟,毛茸茸的身子肥了好几圈,显得软萌不少。
只是不太活泼了。
苏稚杳第一晚跑到楼上去看它时,二窈郁郁闷在猫窝里,像一只没有爸爸妈妈疼的宝宝,苏稚杳心疼地当晚就抱它回了自己家。
相处两天后,二窈才算是又闹腾起来,喵喵叫着在苏稚杳的床上打滚。
为了不让二窈独自呆太久,半决赛前一天,苏稚杳才前往奥地利萨尔兹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