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身负扈卫要职,空口白话自当不信。我实说了罢,你的换防是被人故意调换的,九月初一这一旬的夜防本该你,可打三日前,勘合却给了左统领张浦镇――”
“是前几日张浦镇他水土不服拉肚子?。?非要值夜防,这一旬是跟我调换……”
“老陆,你几十岁的人了,还能叫这话糊弄住呢,可真也算是居安不思危,脑袋搬家都糊涂着!你现在就派人去东门上看一眼,看看那护军人数,要是不超额,我脑袋先摘了给你玩!”
陆荥慷叫李仁卿这话里脑袋来脑袋去的,闹得自己脑袋嗡嗡的,竟果真掀帘子出了营帐,点了几名亲兵切切交代一番。
盏茶功夫,那亲兵回来扣门,陆荥慷听完密报,脚差点软了,天爷!
李仁卿与裴宛对视一眼,俱都神思莫测。
陆荥慷搓搓脸,让自己更清醒了一些,罢了罢了,就且博一回罢!
“殿下,卑职即刻亲自入宫查验,若果真禁防有变,有人作乱,卑职会直接打开南门――只是门开以后,缇骑护军如何行动,还是不敢从命的好。”
“这个自然,陆卿,事不宜迟,要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