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多些。”
白辞不再说话,他的抱怨好像也只是沉闷空气中的突来一笔。
“两位登高望远,好雅兴!”
“微臣参见二殿下!”
“见过二殿下。”
裴宣兴致甚高,双目炯炯有神,“虚礼免了,今夜还得仰仗二位。”
刘长生笑道:“不敢居功。”
白辞轻摇折扇,往下一指:“殿下您看――”
裴宣探头往下望去,如今正是行宫各处换防的时候,此刻满宫上下,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影――透着夜雨,他勉强辨认着旗语,知道严藩的人已经入主护军。
一样的大雨,一样浇的忽明忽灭的宫灯,一样无边丝雨上的小楼矗立,裴宣震衣,冲青年抬手比了个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