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用来压烦躁。
他理智,情绪一向很淡,前几年公司在南湾刚起步,三个人里他最年轻,也最冷静。
“还好。”烟雾缭绕间面容不清,徐行知语气一如既往平和,“只是今天有些累了。”
“累了就休息。”褚少云说,“待会儿你先走,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“好。”徐行知没推辞。
一支烟抽完,坐进车里,位置周围浮着些许敏感的柠檬香,掌心微咯,徐行知抬手,在座椅下摸到一串钥匙。
徐家大门的和沈清央卧室的。
钥匙圈上还坠着一个白色小羊挂件,有些旧了,但仍然小巧可爱。
喝了酒,心口压着热,徐行知手指摸上冰凉的金属,忽而想起有一次,她主动敲开他卧室的门。
那是夏夜,沈清央和裴亦看完乐队表演回来。
年轻女孩,细肩吊带,怀着愧疚双手搂上他的脖颈。
“哥。”她踮脚,呼吸微热,“我回来了。”
他没动作,任她依赖:“乐队好听吗?”
“好听。”
“电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