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再见。”
洗手间内洗了手,沈清央倾身照镜,前段时间在深圳因为天气潮热冒出来的痘痘已经消得差不多?了。她上班一向是淡妆,一天工作下来,几乎什么也不剩了。
取出口红补了薄薄的一层豆沙色,她转身上24楼。
刚出电梯,遇到岑川。
“沈律。”岑川见到她,微微惊讶,自?然而然切换成?了得体的称呼。
“岑秘书。”沈清央目光看向他身后的办公室,“徐总在吗?”
“在。”岑川迟疑片刻,微颔首,“您稍等。”
他拨了内线电话,随后帮沈清央开门。
徐行知的办公室,她上次痛经时来过一次。
棕色沙发仍然靠在墙边,办公桌后的男人在翻看材料,时不时跟电话里的人交谈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