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到书架上去,然而卷轴的主人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萧万降的声音一样,对萧万降毫无表示,连一个轻微的点头都没有,只是对着自己的小芽道了一句:“过来。”
这嗓音与顾北芽熟悉的声音有些许不同,不如从前如玉石相击般清晰,透着疲惫与轻微的嘶哑,少年对声音、味道、体温等等一切不用看的事物都敏锐至极,于是当即便踯躅不前,心有酸涩,不知如何面对好像对自己有点失望的爹爹。
萧万降自己也是有父亲的,父子两个生死由命,悲惨痛苦,却互相从不如此直白的表露情感,乍见顾北芽和顾宗主这对,便觉得格外沉重矫情,可小芽这样的病体,顾宗主这样看重在乎到这种程度又不难理解。
修真者能有孩子的,少之又少,捧在心上又何妨呢?
萧万降自认感同身受,若自己未来也有个同小芽一样乖巧又懂事偶尔又叛逆的孩子,那真是不知道如何疼爱才好,孩子自己选择的道路你知道是错的,但他就是要去闯,你是拦还是不拦?当然他既然和小芽在一起了,未来是没有这等烦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