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问简纯音,“现在的你也可以随意对一个人说为家人想想吗。”
“如?果吴思妍不按照你说的做会怎样?仅仅只是拿家人威胁她吗,纯音,你能做到的远比我想到的更决绝对吗?”
收好手机,她抬头,走向简纯音。
“很像,我都要恍神的程度。”权灿视线落在她戴着的金色胸牌上。
衣柜密码什么时候记住的呢,那个时候起就想到早晚有一天会背叛吗。
她抬手摘下?,“还是很想问一句为什么。”
简纯音眼底染上自嘲,“早就知?道了吗?”
抬手揉乱精心打理的头发,辩解已经没有意义,走到这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。
从决定选择权赫起就注定会对不起。
“为患得?患失的野心,为虚无缥缈的安全感,带着目的接近你的人怎么会相信所谓的友情。”
“总归是我输了,要怎么赎罪呢灿灿。”
权灿看着她,端详许久,“不需要赎罪,我的绝望你也浅尝一二吧,在无尽的谩骂中自我怀疑,濒临崩溃,至少是你罪有应得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