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脖颈,“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不叫我?”
江慕礼的目光专注看她,“灿灿,你看起来很累,有什么可以让我帮你分担的吗?”
权灿微微摇头,“我现在很好。”
她真这样觉得,比起毫无防备地被逼到绝境,现在这样所有事情尽在掌握的感觉更令她安心,她觉得自己正在一步步接近真相。
江慕礼默然片刻,突然问她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怕水。”
他想起刚升三年级时两个班曾合上一节游泳课,老师让大家依次下水,所有人都按要求照做,只有她僵持着不愿意。
她拒绝参加这门课,却不愿意说原因,老师没办法只能让她在旁边休息。
大家见怪不怪,反正她一向任性妄为。
她的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,见他训练完,捧着毛巾第一个迎上来,垫脚给他擦湿漉漉的头发。
他当时想她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妻,总不好一直让她这样受人非议,于是开口劝她按老师要求完成训练。
江慕礼记得她当时一言不发,只是揉搓他头发的动作莫名用力,等他视线不受阻能看到她时,那双清透漂亮的眼睛里已经蓄了水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