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,才善莫大焉,但他一错再错...”

无论是从立场还是利益出发,都没道理放池鹤阳一马。

祁景昼听言神色缓和,伸手握住她,温声问:

“那你为什么还看起来心事重重?在想什么?”

温荣垂下眼笑了笑,摇头说,“在想很多年以前,池鹤阳不是这样的,我说不清他到底是本性如此,还是出国后变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