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冲着国公娘子颔首微拜,笑道:「大娘安好,我实在罪过,这一时抄写经书入了神,没注意到院中喧闹,家中奴仆是些死忠心的,不懂变通,竟让你们在院中站着。」
柳氏瞪眼道:「我可没说怪你。」
国公娘子的眼神在我周身游走一遭,不咸不淡道:「你抄经书祈福,怎能是罪过呢。」
我笑道:「大娘说不是便不是吧。」
国公娘子有些冷了脸,我恍若未觉,请她们进花厅落座。
大嫂张氏看了眼自家婆母,又看向我,问:「四弟妹,周小娘可是身子不适?怎么没瞧见她人呢。」
可不是,你们这一来,我好好的婆母愣是吓出一身冷汗。
我脸不红气不喘:「阿娘她心念郎君,觉得在寺内祈福不够诚心,便每日下山济民劳作,希望郎君安好,灾情早日过去,天下安康。」
其实是婆母不会骑马,这会儿还坐着马车,在赶回来的路上。
我这么一说,她们便不好追究了,可国公娘子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一般,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,便要下山找婆母周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