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之所以不走,是因为在京城里有我割舍不下的人,我不能走,也不想走。” 宝鸢隔着泪眼,看着神色郑重的弟弟。 不知何时他的弟弟已经长成了胸有丘壑的男子汉了,她不再劝,而是握住了聂忱的手。 “那你答应我,无论如何得保住自己的性命。” 聂忱发了誓。 宝鸢看住了他,末了垂下眼眸。 “到底是我害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