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事, 余则成没少打骂她, 醉酒后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。
彼时的她只以为是自己错了,所以拼了命的想要弥补。
他打她时她默默受着, 他骂她时她低头忍着, 当时身处其中,她总也看不明白,为了能怀孕, 她喝了多少苦药, 吃了多少亏,几乎要将她的身子给拖垮了, 可却一直未能有孕。
这些日子她也想明白了。
余则成一味的吃喝嫖赌,许是他的身子有问题也未可知呢?
快要到布庄门口的时候,苏诗沁止住了步子,“姐姐,我...我便不进去了......”
冯芷仪见她面上泛红,便知她害了羞。毕竟是女孩儿家的, 进出旁人家的确也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