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亲他,萧砚宁才生出来的一点心虚瞬间烟消云散,朝着谢徽?G另一边脸也甩了一巴掌。
谢徽?G不为所动,强硬压着萧砚宁亲吻抚摸,甚至去扯他亵裤,萧砚宁的反抗是对着他拳打脚踢,也发了狠。
他们从床头翻到床尾,再又从床尾打到床头,你来我往,大打出手。
床上的动静闹得极大,外头守夜的内侍听到声音,进来小心翼翼瞧了眼,见状声音都不敢出,缩着脖子又退了出去。
谢徽?G两边脸都肿了,狼狈不堪,眼神却凶恶,低头一口咬在萧砚宁颈侧,像饿狼叼住了他看中的绵羊的脖子。
萧砚宁却是只性子烈的绵羊,红着眼一拳砸出去,正中谢徽?G心口。
谢徽?G被他掀翻,栽下地,趴在床沿边剧烈咳嗽。
萧砚宁喘着气撑起身来,终于拉回些理智,皱眉去看他:“你……”
谢徽?G抬头,嘴角都是青肿的,却在笑。
萧砚宁眼里的担忧转瞬没了,没好气踢了他一脚。
谢徽?G一手捉住了他脚踝。
方才拉扯间萧砚宁的裤腿被蹭上去,露出一截小腿近在眼前,谢徽?G看着,手指贴上去,在他腿肚上轻轻捏了捏。
酥麻痒意瞬间蹿起,萧砚宁脚趾蜷缩起,嘴上冷嗤:“殿下都成这副模样了,还有兴致?”
谢徽?G: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试。”萧砚宁懒得再理他,起身去叫人传太医来。
谢徽?G提醒他:“别叫太医了,你不怕事情传出去,被人说你以下犯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