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”

“没什么,是我乱发神经。”

发泄够了,她擦干眼泪去捡地上的伞,推了推他,“走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天空还飘着雨,两个人各打各的伞往家的方向走,她始终垂着脑袋。

他换只手撑伞,离她近了点,问她:“你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,怕走夜路而已。”

这话不假,至于原因还是别告诉他好了,省得被吓到。

等了会,没听见他吭声,壬年侧目:“你不会鄙视我吧?”

她对天发誓,他要敢点头,她就实话实说,吓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