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逢年过节前几天收拾收拾,平时无人再管理,现在便是连最后一点人气也没有了,整座祠堂死气沉沉的,安静得可怕。
壬年踩过石板上的枯枝败叶,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,埋着头不敢乱看,问他,“看到狗了没?”
“没有。”
按道理说,分开找更快些,可见她这副样子,魏歇没说什么,默默走在了前面。
前厅是供奉牌位的地方,门窗都紧锁着,狗不可能进去,粗略找了圈没找到,两人来到后院。
祠堂很大,这样找下去,天完全黑之前能出去都得谢天谢地了,她忿忿地嘀咕:“等找到了,老娘绝对要把它炖了吃狗肉……”
话音未落,楼上传来声响亮的犬吠,壬年吓得尖叫一声,下意识抓住旁边的人胳膊。
魏歇叹息,“别怕,是大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还没聋,认得出那只狗崽子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