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上门,这才回到床边接他的电话。

“不过来了?”

许是夜深人静的缘故,声线压得沉,勾得人耳朵痒痒的,她抿抿唇,低低地应了个嗯。

那头没了声音。

壬年烦恼地挠挠头,今晚被他有意无意地撩拨一晚,其实也舍不得就结束掉漫漫长夜。

“要不我们梦里约?”

她提议说,那头他重复了遍:“梦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