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安慰可不够。”

江晴笙无力地推攘一下,眼神里有化不开的媚色。

她明知故问:“哦?那怎么样才够?”

“你说呢。”岑淮予轻咬她的耳垂,惹得她不受控地战栗一下。

“不知道哦,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
岑淮予将人打横抱起,刚才那面落地玻璃窗,已经被窗帘合上,严丝合缝。

路过窗户之际,岑淮予脸上恶劣的笑容浮现,故意带她回忆曾经:

“笙笙,你还记得吗?上一次来的时候,我们在落地窗前,在沙发上,在浴缸......”

这些地点和场景被他用轻佻的语气一一报出来后,江晴笙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感到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