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守月,“我和她长得好看点,被单独关在一个小房间里,对我们施暴的大多都是军官,每天有十几个过来。”

听者心中沉痛,皆默不作声,几位护士掩面哭泣。

“我们还算走运的,因为军官比较少,其他姑娘每天几乎都被强-奸几十次,大的有五十多岁的,最小的才十二岁。每天都有人死,死了就抬出去扔掉,要是得了严重的性-病,有的会被撵出来,有的就直接杀掉。”

谢迟听不下去了,她快速走出病房,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透气。

远处的废墟冒着滚滚的黑烟,鬼子不知道又在烧些什么。

她手撑着窗台,深深地曲下背。

快要被这巨大的无力感吞噬掉,好累,好累啊。

……

今夜谢迟轮休,她没有回护士宿舍休息,一直守在姜守月身边。

她不知道她醒过来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,但无疑只会比猜想的更糟。

坐久了,谢迟困得眯了一会。后半夜,姜守月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