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完拿起自己的手机和包包,“我先回家了。”
“你怎么回去?我叫人送你。”
下午是沈茵叫人去机场接她回来的,容溪没有开车过来。
容溪摆摆手:“我们家司机来接我。”
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,沁着残留雨丝的风吹在身上仍有几分凉意。
好在司机来的及时,她常坐的那辆库里南正停在马路边。
高跟鞋踩的嘎嘎作响,容溪面无表情地拉开后座的门
光影昏暗处,后车座上坐着个男人。
白色衬衣精致的没有一丝褶皱,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修长笔直,整个人都透着清冷禁欲的气息。
像是北极终年不融的积雪,斯文矜贵,疏离的难以靠近。
男人单手握着手机,淡淡地扫了眼开车门的女人,然后收回视线,继续跟电话里的人低声谈论。
跟没看见她似的,赤果果的忽视。
握着车门把手的力道加重,容溪太阳穴突突直跳,心里不断地安抚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