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雅兰笑眯眯得,额头上是她总戴着的“额间莺”,只因出了孝,是以换了个亮澄澄的纯金球。
“芷晴姐姐总是这般,心事重重,来去匆匆。”苏雅兰突然道。
苏芷晴先是一怔,随后才细细咀嚼起这话的意思来,“没奈何,天生一副劳碌命,不比妹妹来的轻巧。”
“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也说不得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。“苏雅兰的笑容依旧灿烂的很,眼底却透露着一股戏谑般,轻佻道,“昨夜妹妹做了个梦,梦见姐姐要成亲了。是在京城里,那地方像是座宫殿,地上铺着汉白玉的石板,姐姐的裙子上尽绣着凤凰,光是裙摆就拖了足有一丈多长,好看的紧。”
苏芷晴听得莫名其妙,只好笑道,“好没羞的小姑娘家,哪里的这种梦?还敢调侃姐姐了?也不怕我告诉三婶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