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纪星应着。可毕竟她有求于人,酒虽然可以少喝,桌上的气氛却也全指望她调动, 不可怠慢。
她打起精神,很快调整心情重新和领导们交谈起来。
说话是件费力气费脑子的事儿,得说得人心花儿开,又不能表现出太过低劣的奉承, 纪星觉得吃这一顿饭比熬夜还累,关键还时不时想起韩廷就在隔壁, 跟曾荻一起喝着茶, 心就跟针扎似的。注意力两头游移,她更累了。
……
韩廷喝着茶,并没有看面前的曾荻。
他是半小时前收到的曾荻的消息, 没有文字,就一张照片。
一桌子的男人,纪星立在中间,仰面喝着一杯酒, 周围的男人们满脸笑意。
第一眼的确叫人不舒服,他比较担心她的酒量,怕她喝多了。而更叫他介意的,是曾荻。
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放不下。
韩廷放下茶杯,问:“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