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吗?他怎么说?”

“他能怎么说,就说自己明?年就退休了,叫我别惹事,跟他一块吃下这个哑巴亏呗。”

耿迪想?了一会儿,心里忽然蹦出一个损招:“诶哥,你说咱们?明?面上虽然没?法让他怎么着,但?暗地里要做点什么,还是挺容易的吧?”

裘彦明?皱了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咱找机会给他下点东西呗,让他当众出丑什么的,”这事两人以前没?少干,基本上每次也都能得?手,“而且他不是顶级Alpha吗?这事肯定能闹翻天,少说也能让他丢丢脸。”

裘彦明?有点不耐烦地:“怎么下?跟他熟的那些人我都不熟,难道你给他递水他就会乖乖喝吗?”

耿迪听他这么一说,也有些泄气。这人跟他们?以前碰到过的那些都不一样,是个无处下手的硬茬。

裘彦明?沉默了会儿,随后像是想?到了什么,忽然又扯了扯嘴角:“不过也不是不行。”

“他是块踢不动的钢板,那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。”他碰了碰胀疼的鼻子,狰狞道,“S级的Alpha又怎么样,只要有个同等级的Omega在他旁边发|情,他就算真?是块钢板,那也吃不消。”

耿迪眼睛一亮:“这主意行!”

“你找个时机,别太着急,”裘彦明?冷笑道,“把?事儿办得?干净点,别让人抓住尾巴。”

几天后的一节专业课。

前天这位任课老师临时有事请假,教务处于是把?这节课补到了今天晚上的第一节。

本来不少人都打算请假不来上,结果铃响前十分钟,任课老师忽然告知学委,说今晚要点名,学委在专业群里一通知,原本打算要请假的那些人,忽然陆陆续续地全来了。

这几天晚上傅向?隅总是失眠,于是刚来就挑了个后排坐下,趴在桌上补眠。

后来的彭烁他们?一群人,照例是傅向?隅在哪儿他们?坐哪儿,刚坐下他就忍不住跟舍友许亦杨吐槽:“大晚上的你说上他妈什么课啊?”

“烦死了,早知道刚就跟叶子一块出去打麻将了,反正一时半会儿回?不来,个破课旷就旷了。”许亦杨也说。

铃响的时候舒沁才姗姗来迟地从后门猫进来,彭烁看见她?,忙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:“这儿,给你占了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