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自觉地给他让开一个空座,他刚坐下,秦蔚就?闻到了他头发上那股有点儿陌生的洗发水味。

“人有事吗?”

“没多大事儿,说是鼻骨骨折、软组织挫伤,而且还?被你那信息素冲懵了,不过送医及时,应该不至于留下后遗症,”秦蔚掐了烟:“你走后没多久,救护车就?过来把人送医院了,后来保卫处的人还?过来了,消杀了半天才把你那股味道处理掉。”

“那姓裘的也知道要脸,就?说跟你发生了一点小摩擦,不过那老校长还?是心疼得?不行,傍晚给你爸打了通电话,你爸也没说什么,就?让你找个时间去医院给人赔个礼道个歉。”

段鑫烨在旁边一脸八卦的样子:“不是,到底为啥打人啊?我长这?么大都没听说过你动手打人。不过那个姓裘的我第一眼看到他就?觉得?他长得?一脸贱样,一看就?是个傻逼。我这?第六感?,果然还?是挺牛的。”

说完他还?很骄傲地仰了一下头。

两?人很默契地都没搭理他。

“碍着统帅的面,这?事他们?肯定也不敢怎么样。不过他爸虽然快退休了,但这?么多年?第一学府校长的位置肯定也没白坐,手里头多多少?少?捏着点高官的把柄,就?算是统帅,也不可能一点面儿都不给他留。”

秦蔚顿了顿,还?是有点不理解:“但就?为了这?么一个Beta,你真是有点……反正我是真不理解。”

他一直游戏人生,对上过的每个男女朋友都有过一丁点真心,但每次就?算爱,也爱得?很有限。他只图新鲜感?,从来不留恋,也不吃回头草,很难理解像傅向隅这?样的人,会放不下那个平平无奇的Bet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