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起。
荣绒没过去,他挨着他哥荣峥坐下了。
简逸这孩子神经粗,一点也没察觉到包厢气氛古怪,他对他爸妈道:“爸,妈,我可以去坐绒绒边上吗?”
简卓洲、阮玉曼:“……去吧。”
荣惟善、应岚目露惊讶地看着简卓洲跟阮玉曼夫妻两人,简卓洲跟阮玉曼同时摇了摇头,意思他们还没有把简逸的身世告诉他。
荣惟善、应岚表示理解。
他们又何尝不是,开不了这个口。
简逸就去荣绒边上坐下了,“荣同学,你今天课很多吗?怎么到这个点才来?”
“嗯。我们专业课比较多。”
“哎,你嗓子怎么了?怎么听着哑哑的?”
简卓洲跟阮玉曼当即朝荣绒看了过去,简卓洲关心地问道:“是生病了么?”
荣惟善道:“周末那两天发烧了,扁桃体发炎。现在烧退了,不过感冒还没完全好,所以嗓子有点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