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能知道大人为何这样做吗?”
冒着大不敬的风险在东宫手底下抢人。若说是见色起意,可那日在花宴她苦苦哀求他帮帮自己他不仅无动于衷,还好一番羞辱她。
他那双眼里分明一丝爱意都没有。
那又是为何做了这样的事儿呢?
陆鄞心间刚消散下去的那抹厌恶又涌了上来。
他冷嗤了声:“记住你的身份,这不是你该问的话。”
言语之间,倨傲之际。
虞晚一怔,很快便低下头,贝齿轻轻咬着唇瓣,她想借着这轻微的力道缓解眼睑下肿胀的酸涩。
同样是人在屋檐下,只是大伯母的刀子在软处,眼前的刀子在明处罢了。
“你好好歇着,无事不要叫人来烦我。”
说完这句话,男人便大步朝外走去。
他虽不爱她,可这辈子也绝不容许她再去给自己戴高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