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该放的也要放了,回了乡哪里还能跟在这处一样,边上有一两个使唤就成,不需跟现在一样了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瞿元霍道。
两人再细细说了一番话,才噤了声闭眼睡去。
昨日送去文府的信,第二日便得了回信。
娇杏拆开了看,字里行间无疑都是诉些离别之情,又说想与她再见上一面,只当是话离别了。
何兰珠半月前才生了个女娃儿,现今还在做月子,自然不能下地出门,娇杏想着过个几日怕就要忙活起打包行囊之事,还是早日去见了早日了事。
她捏着信纸立了半晌,心内略有些踌躇不安,今日可没与瞿元霍打商量,若是擅自出去了,指不定回来又要见到个黑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