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。

“这一处例外。”柳弦安道,“这儿伤得很重,而且应该是自幼就有伤,导致长大后一直提不得重物。”

童鸥疑惑:“是说腕骨吗?”

“嗯,不过也说不准,毕竟在地下埋了许多年。”柳弦安站直身体,“一共就这些。”

童鸥道:“好,多谢大夫,我还要去找一趟单大人,就先告辞。”

他带人离开了小院,梁戍略一招手,立刻就有人从暗处落地:“殿下。”

“去盯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