戍答:“落枕。”

柳弦安立刻心虚起来:“哦。”

“哦?”梁戍稍微俯身,似笑非笑,“占了我的床,怎么一句谢都没有。”

柳弦安心想,因为我也在梦里替你涂了一晚上的药,胳膊同样酸得抬不起来,至于为什么酸了还要继续坚持,可能因为救死扶伤是医者的天职吧,反正肯定和骁王殿下胸肌的手感没有任何关系。

就挺好的,还可以。

他说:“那我替王爷按一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