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王爷,苦宥为救百姓身中毒箭,后被王爷从敌营抢了回来,他的头发也是在那时被毒物染白的。”
但人虽回来了,命却悬着,军医束手无策,也来不及到别处请大夫。高林道:“赫连朔不肯交出解药,王爷便设计抓了赫连娅,与他做交换。”
“那位公主,当真喜欢王爷吗?”
高林正色答曰,喜欢肯定是喜欢的,不过柳二公子只管放心,我家王爷清白的很,在过往的二十余年里,那叫一个守身如玉重视名节,是全大琰数一数二的贞洁烈男。
阿宁被“贞洁烈男”呛得吐了半天奶。
另一头的赫连朔并未再有其他动作,没多久便带人离开。
贵荣道:“这座集市对于他来说,是块大肥肉,怕不会轻易松口。”
“有你盯着,他咬得再紧,顶多也只能咂摸出一点味道。”梁戍道,“算清楚账,按时吐给他一些油水,不必多,紧紧巴巴能让玉山以北的牧民们度过冬天就够,否则他穷途末路,只会又将目光投向大琰。”
贵荣点头:“王爷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等梁戍与贵荣议完事,外头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,摊贩们也收拾得七七八八,各自回了住处。梁戍寻了一圈,最后从一架很大的马车里将自家懒蛋掏了出来,搂在怀中教育道:“怎么睡到这里来了,也不怕摊主驾车离开,将你一并拉走。”
“外头还有人守着呢,拉不走。”柳弦安伸了个懒腰,迷迷糊糊道,“我今天买了许多东西,后来钱不够了,就用了一点王爷的。”
“这可不成。”梁戍将他放在地上站稳,“我这人小气,爱财如命,你怎么问也不问一声?”
柳弦安辩称:“我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