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不了,两行如玉珠的清泪似含不住,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,抽搭得极其的可怜。
唐袅衣没料到他竟如此谨慎,根本就骗不过他。
最后她委屈地哽声,咬了几口果子就老实交代了。
这些果子没一颗是能吃的,要么极致酸,要么极致苦涩。
没有东西吃,她饿得只能捂着空荡荡的肚子躺在木榻上,想用睡觉来掩盖饥饿。
白日晒在外面的被子已经铺在了榻上,躺在上面还算舒服,她的情绪缓和不少。
唐袅衣闭眼之前隐约看见,清冷似雪的青年坐在破烂的长凳上,把那些难吃的果子丢进竹筒中,用石杵捣出细微的碰撞声。
他用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指捣汁?
好浪费漂亮的手,应该用来做雅致之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