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不能承认。
唐袅衣回神后转过头,白净的小脸在灯光下,有种可以肆意捏碎的脆弱:“少师在说什么?”
季则尘的眼神似是能看穿一切,面上并无被欺骗的怒,反而被黑夜渡上一层和平的暗光,定定看人时依旧有天生的怜悯与慈悲。
刚才他念的全都是壮阳药材,只有一味药他分辨不出是什么,尝不出好坏来。
他温声问:“虽然还有一味药材未曾尝出来是什么,但我觉得还是应该直接问你的。”
还不待唐袅衣开口,一旁的赤貂忽地跳上她的肩膀。
沉重感让她发软的腰蓦然塌下,手肘反撑,裙摆如花般散落。
赤貂并不懂得怜香惜玉,尖锐的爪子在她的衣襟处一勾,单薄的布料脆弱的被划破,暗含馥郁的雪白柔肌肆意地暴露在光下。
唐袅衣想要阻止,但又惧怕面对自己的尖锐铁器,仿佛她一动便会被毫不犹豫地刺破身子,可怜又绝望的死去。
赤貂从她身上寻出了那瓶药,讨好地叼咬着窜至季则尘的脚边吱吱地叫,好似在等着主人的夸赞。
白养了白眼狼貂,她只恨不得拎起它毛茸茸的尾巴,倒起来将它吃过那些东西都倒出来。
唐袅衣不敢动,眼睁睁地看着季则尘握上那玉瓶,垂下鸦黑睫羽打量。
作案之物都被找到了,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。
唐袅衣怕得雾气在眸中,凝结出晶莹的玉珠子,顺着纯白无暇的脸上滑过下颌,沿着纤细的颈项。
她控制不住的泪珠没入敞开的领口,雪峰似的腻白被破败的布料半遮半掩,呈现纯白与娇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