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的表情,泽善从流地莞尔颔首,被束缚的修长手指握住千金坠,反问:“所以接下来要这么做?”
他的语气很自然,温情得像是对待情人般温柔,蛊惑着人情不自禁对他产生信任。
声音很柔,如同侧贴在耳畔,听得她的耳朵痒痒的,心脏跟着酥麻了一半。
她的双颊不自觉得腾起热气,垂下眼睫遮住,自有羞怯娇艳:“这个东西应该是之前,那个少年给我们下的,我可以和少师一起想办法,将这个东西去除了。”
说罢,她似怕他拒绝,又补充道:“依现在的情形,少师一人应该也没有办法抑制,不如我与少师一起,多一人总归会简单些。”
她低颔地凝望他,水眸中全是对他的期盼,无法让人说出拒绝的话,乌黑如瀑的长发垂下,不经意地扫过他的锁骨。
痒。
淡淡的干渴从喉咙开始,细微的,剧烈的,一瞬间的痒像是拂过全身,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。
想要伸手按住狂乱跳动的心,双手却没有办法动弹,从清醒至现在,她都没有给他解开手腕上的锁。
他颤去眼中的雾气,弯眼在笑,“好。”
唐袅衣见他同意眸中霎时一亮,正欲和他商议接下来的事宜,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。
“袅袅,醒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