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学?!”于越细长的眼睛都睁得宽了些。

他薄薄的嘴唇动了动,终究没说出伤人的话。

女子又不能考科举,学了又有什么用呢?

张梓若瞧出他的未尽之言,说道:

“亡夫是一位秀才,他双亲早逝,乡邻宗族对他多有照顾。

考上秀才后,他回馈宗族乡邻,开了一家私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