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发怔。
她蹙着眉,摸了下小臂,只觉得还残余着方才的惊悚凉意,又从指尖传遍了全身。
沈明语仰着头,靠在车壁上,后脑勺碰得她脑仁儿发疼。
她不会医术,不敢给萧成钧包扎,只得连声催促着川谷,“快些,我哥哥受伤了!”
也不知是过分担心还是别的什么,说得含糊不清,只听见她本该温软的嗓音里满是骇然。
萧成钧捂着额头,忽地弯下了腰。
沈明语忙过来搀住他,“哥哥,你还有哪里伤着了?”
萧成钧闭了眼,眉心蹙得甚紧。
车内一盏小小的灯,映出他鬓角冷汗淋漓,似薄薄水光。
沈明语几乎要吓哭了,声音不自觉成了姑娘家的呜咽,连连唤他,“哥哥,你怎么了?还有哪里……还有哪里伤着了?”
一面焦心地问一面朝外头催,“川谷再快些!快点儿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