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期定下没?”

“快了。”赵临又挥了一杆,这次球没进洞。

回到遮阳伞下坐下,两人始终沉默着,谁都没有开话聊起未来的走向。

就像是前方的路始终布满雾霾,何时散尽?根本没有期限。

过会儿盛书意过来了,她就知道薛泽在这里。

赵临有眼力劲儿的回了会场那边,诺大的绿荫球场,只有他们两人,盛书意腻歪的坐在薛泽怀里,与他尽情拥吻。

“我觉得你就是专门过来折磨我的。”薛泽靠着椅背冲她笑,满脸都是宠意,“包臀裙,肉色丝袜,黑色高跟,你说你今天是不是故意这么穿的?”

盛书意也跟着笑,趴在他肩头说哪有啊,要是故意折磨你,我不早就穿黑丝了?

薛泽倒好,回了她句敢穿黑丝,今天就别想上台剪彩。

他不是说说而已,这几天通过床上运动,盛书意已经感受到他的占有欲跟野心。

不知道年过四十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?薛泽的欲望好像更强了,他还越发的霸道了。

那天的旗袍被他撕的成了块布,手腕还被他的皮带勒出淤青;气的盛书意咬他肩膀跟胳膊好几次。

咬他,他也不躲,任由她咬着解气,等她没力气咬后,再趴在她耳边说:“回头我也得咬你咬个够。”

他所谓的咬,是指她咬她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