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人家的?”
周以耸耸肩:“我能说我一开始想砸他脸的吗。”
李至诚朗声笑起来:“说真的,那是老子整个大学最爽的时刻。”
昼夜交际时分,金红晚霞燎了天边的云,余晖下万物燃烧。
“我原本以为一个男人要动心,肯定是有人让他产生了保护欲或者征服欲。”李至诚扬起手臂,一个利落干脆的三?分球,连框都没怎么擦碰。
“但原来,是因为感到被保护了啊。”
那天他穿过围堵的人群,看见孤身一人站着的周以,走过去问:“没事吧?”
周以拿出一张湿巾塞到他手里,认真地说:“如果我被他告的话?,你要帮我赔偿。”
李至诚笑了,明知故问:“为什么我赔?”
周以瞪他,双颊羞红:“反正你赔。”
下半场的李至诚可谓意气风发,他是全队的指挥者,靠着大局观和及时战略调整,把对方摁在地上摩擦,彻底扬眉吐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