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赶紧就转身出去了。

等他一走。

萧正廷才又接着道:“皇上回城那日,忠勇伯府来了人求见臣,臣与伯府已有数年不曾来往,却偏偏挑在那日来拜访……臣仔细一想,便有了一番猜想。斗胆来同皇上说。董参将背后之人恐是忠勇伯府。”

他到底还是觉得,称病在家也不够保险。

如今萧弋已经是爪子磨尖了的雄狮,他实在没必要同之抗衡。

萧弋道:“越王殿下如此出卖自己的父亲,便不怕他记恨你吗?”

萧正廷低下头,遮去了脸上所有的神色,只是他的嗓音微微冷了冷,道:“这样的人,又怎是臣的父亲?”

萧弋盯着他,道:“越王做人从来圆滑,唯独此事上,半步不让……”

果然打的还是皇位的主意,硬是要一口咬定了,他如今是皇室子嗣,而非一个忠勇伯的儿子。

萧正廷苦笑道:“臣坏就坏在了圆滑的性子上,若是事事都尖锐强硬些,恐怕比现在更好。”

他习惯了熬,事事都要先等、再熬,慢慢就争不过抢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