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惊恐得看着他,又看了看周围,他才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脱裤子呢!
一时间羞耻愤怒涌上心头,他顾不上一切,愤怒道:“姓白的你凭什么羞辱我?”
“羞辱?这才哪到哪啊?”他笑道,然后吩咐:“给我打二十棍好了,不过只要你肯跟我求饶,我便免了你二十棍!”
“你休想!”他若是求饶,那么整个侯府的人都会因他而死!
白江岫耸耸肩,立刻下令,“打!”
“砰砰砰!”
白莲社的人丝毫不心慈手软,没打几下慕容的臀部就已经染了血,而他更是痛得脸色发白,汗如雨下。
文昌侯和侯夫人看得无比心痛,只能跪下求情,但是白江岫理都不理,命人继续打。
“如何啊,小侯爷?你要不要求饶?”
慕容已经快要撑不下了,他真的很想开口求饶,但是、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