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封又寒醒来的时候,发现夜枭已经穿戴整齐,脸上仍旧是那张平淡无奇的人皮面具。
或许是因为昨晚两人说的那些话,让她对对方多了几分好感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还早,你大可再睡一会儿。”
“那你呢?为何要起这么早?”
“我习惯了早起。”
其实封如月说谎了,她只是怕封又寒早起会看见她的脸。
两人起来洗漱后,就下了楼,没想到那三个男人早已经在楼下等着她们了。
“哟嚯,你们三人看着精神好像不太好的样子?”封如月一边说,一边坐下,拿起桌上的白粥就吃了起来。
齐宴没好气道:“跟这二位同屋睡觉,真是此生的劫难!”
“你说什么?要我说跟你睡在一个屋才是劫难好吗?”景天回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