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弯腰,扶住了她的手臂,“怎么了?”

“没、没事。”姜云婵目光虚晃一下,“只是有些累了。”

“是我的不是,昨晚叫皎皎受了累。”他扶起她,嘴角闪过一抹不可名状的笑意,“你先歇息吧,此刻要上朝,晚间……我们再继续。”

低磁的吐息喷洒在姜云婵额头上,她呼吸一滞,惶恐道:“继续什么?”

“自然是继续画观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