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被给夏竹看。

一条细长的红绳绑在大腿处,尾部往腿根深处蔓延。

夏竹顿时红了脸,支支吾吾道:“解、解下来不行吗?”

姜云婵摇头。

谢砚那般心思?缜密,谁知道在铃铛上动了什么手脚?

若然被发现取下来过,晚间遭罪的还是?姜云婵。

昨个儿夜里,五脏六腑都颠出?来了,姜云婵不想再受罪。

“算了,歇着?吧。”

“姑娘总待在房间里,岂不是?憋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