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的伤,“别再?伤自?己了,我心疼。”

姜云婵听不得他虚伪的情话, 撇开了头。

谢砚便顺着颈线上的血痕, 徐徐而吻,似是安抚。

轻柔的气息喷洒, 让那些香艳的画面再?次浮现在姜云婵脑海里。

她抗争不过,只得软了嗓音,“我很?累,今晚陪不了你。”

娇软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