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玉麟军残部?,便一个不留。忠心的就被你收为己用,散养在北盛各地,你想做第二?个镇国公对?不对??”

镇国公当年的势力?,就是想做皇帝也?不费吹灰之力?!

谢砚不置可否,“此事不要再提。”

这话就等于默认了?陆池的推断。

这十年,谢砚明里是个文官,在朝堂搅弄风云。

实则骨子里流的还是国公府武将的血脉,不动声色四处养兵。

府上他还要跟小表妹斗智斗勇,真是一刻不闲着。偏偏事事都被他料理得井井有条,让人不得不佩服。

陆池唏嘘道:“若你在追女人的事上能有这半分通透,也?不至于被人呼巴掌。”

“……”